”
这时,新任监院明虚子张鹤宗在公孙真人示意下,站在众人面前:“今日开始,全观弟子不再分归某一授业师傅座下,皆是我上清观第一代文武兼修的弟子。尔等可选一门、也可选多门进行修习。若有疑惑,可向授业师傅、教习师傅询问求解。
修习之法,以自修经义为主、授业师傅答疑解惑为辅,每季末几日,由观中授业师傅共同考较。殷望各位弟子!能尽心竭力、刻苦修习,他日都能为光大我道门艺业,出一份绵力。”
朱介然、杨朝夕等一众弟子列队演武场中,齐声应道:“弟子明白!必专心修道、笃力习武,光大教门!”
因不再分属于某一授业师傅座下,这日早斋时,斋房内便不再是以往一片窸窣的咀嚼声。取而代之的 ,是观中弟子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讨论。
杨朝夕、朱介然、卓松焘、黄硕四人凑在一处,也正因为这突然而至的变化,而有些无所适从。然则同榻之人、也常常志趣各异,如何在这几个选项中取舍,众人一番讨论过后,却依然莫衷一是。
朱介然忽道:“旁人弟子不知内情,咱们四个便不知道么?前番下山论道,中间异变波折迭起,而道门诸人冷眼旁观的居多、守望相助的却少。观主也是有些心寒,所以才痛定思痛、要从咱们上清观着手,做一个改弦更张的样版出来。前段时候那‘翠云丹会’便是个当头炮,也是向天下同道亮出了纛旗。”
卓松焘嚼完口中吃食,缓缓说道:“我盛朝自来尚武,若要我选,自然是要以武技修习为主。不过承虚子师傅讲的经义,我也是要常常去听,他为人儒雅谦和,听他讲经、虽不求甚解,总能令得心底踏实许多。”
黄硕喝下一口清水,也道:“我倒觉得该多学些经义、学些长生道术,那岐黄之术也颇有用处,若是不难、也可上手。反而那好勇斗狠的事情一多,极容易招来仇家,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