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经折,是我近年修道的一些体悟。然而已赠予玄同老弟,你若想看,找他便是!只是希望玄同老弟莫要藏私才好!”
公孙真人听罢,笑着接道:“你这老道!总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几本经折,现已经归入观中藏经室,凡观中弟子均可借阅。也只有你,才将我看做了‘守财奴’。”
吴天师笑而不语,却从怀中取出一沓薄而修长的桃木片,桃木片上被丹砂绘出各种奇怪字符,粗粗看去,便是一个也认不出来。
吴天师将那一沓桃木片,全部塞进杨朝夕手中:“今日仓促,无以为赠。此时还拿得出手的,便是这九道灵符,情急之时、或可消灾解难。其中,避灾灵符三道,可避水、火、刀兵;解厄灵符三道,可解遭囚、蒙蔽、邪祟;攻伐灵符三道,可困敌、伤敌、屠敌。
然而灵符之道,其实是以桃木、符纸为媒,以诀咒为引,暗谴阴魂、借为己用。不但有损天常,而且用过既废,若非万不得已,能不用才是最好。”
杨朝夕再拜谢过。公孙真人也正了正神色:“冲灵子,吴天师是符箓一脉正宗,能以桃木书成符咒。比之咱们观中黄纸写符,却是更胜一筹。你若学有余暇,便将这本领也学全了。”杨朝夕拱手领命。
吴天师舒展了一下肩臂,笑道:“既然认下小友,自然倾囊相授。玄同老弟这一招‘旁敲侧击’,老道领教了。哈哈哈!”
三人又闲话了一阵,杨朝夕已是听的居多、说的更少。直到夜幕完全降下,朱介然师兄送来茶点时,杨朝夕才借口要去茅厕,与朱介然一道、从偏殿退了出来。
杨朝夕回到居室,却未见关虎儿、牛庞儿、孙胡念三个。于是小心将经折、灵符用布包裹好,放在枕头下,才阖上门,往斋院去吃些斋饭。
心里也不禁对今日回来、观中除旧布新的一些大动作,感到奇怪且兴奋。自己自小到大,挨饿的时候固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