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些来逐渐打开少校的心防,以便于她介入和治疗。
天阳站在旁边,站在薰的背后,往电子板上的资料看了眼。
资料显示,这位少校最近情绪焦虑,而且他明确表示,自己想家了。
这种‘思乡病’基本上,算是军人群体的常见病,特别是需要长时间在逆界执行任务,更是如此。
患上‘思乡病’的年轻少校,就怪不得薰会从家庭入手,因为,这是他渴望跟外人交流的点。
薰用一种轻松的、不经意的语气,没有主题,随意地跟赵定康聊起他的家庭,他的生活,他的工作。
她用一种跳跃式的方法,不时从一个话题跳到另一个话题上,绝不在同一个话题过久停留或深入。
偶尔开个玩笑,或者用自己举例子,引导着赵定康逐渐释放自己的情绪。
进门的时候,这位少校脸色仿佛一片阴郁的天空,现在虽然不见得有多开朗。可至少,逐渐有了笑容。
当话题再一次提及赵定康的孩子时,这位少校喟然长叹:“我出发的时候,孩子发了高烧,天知道我当时有多担心,可我有任务,我是风暴的少校。”
“我有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哪怕再有千般不舍,我也只能离开。”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为此时而自责,更多的是迷惑。我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却无法照顾好自己的孩子,这样的我,还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吗?”
这就是赵定康的心病!
隐藏在‘思乡病’下的真正病因。
薰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向天阳打了个眼色,少年会意,给少校的杯子重新满上了一杯茶。
看着热气升腾,薰才平静地说:“少校,你觉得,我们现在堡垒怎么样?”
赵定康捧着茶杯,先是一愣,然后道:“很好。”
“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