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该做不来这种抽象行为。
魏楼:“……不知道。”
此时此刻的魏楼无比懊悔自己此前的拧巴,当时怎么就着了魔以为对方会是有危害的邪神呢?看看她此时此刻干出来的事,说她邪神真的是侮辱邪神了。天上还不时传来沈棠一声声“芜湖”、“起飞”之类的怪叫,关键是地下听到动静而探出头的不止他们两人。
魏楼:“……”
一想到沈棠所过之处都有庶民探出脑袋看热闹,他就觉得脑仁一阵一阵抽搐,头疼。
友人:“你以前可没有头疼的毛病。”
魏楼冷笑:“不得感谢贤君烂手回冬?”
嗯,这个词还是从沈棠这边学来的。
一开始还认真琢磨这个词是哪里的典故,听着很陌生,一问才知是妙手回春的反义。
魏楼当时就被气笑了。
谁教她这么用词的?
她的夫子讲师都该自裁谢罪。
沈棠带着公西风一次性滑雪滑了个尽兴,别说emo了,此刻情绪高亢得很,晚上浑身精力无处发泄,一个人抄着笤帚扫光半座城的雪:“我要让这具身体知道谁才是主宰!”
又在城郊发现一伙鬼祟斥候。
顺手就给带回来了。
魏楼:“……你是说,你顺手从城外百里的地方发现这一伙有偷袭意图的斥候军?”
沈棠道:“睡不着。”
其实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时候,她萌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看看君侯寝没寝,但考虑到这老登的臭脾气,她就没去挑衅老人家的血压。
没想到扫雪扫出了新混进来的奸细。
又顺着奸细找到藏于深山的敌人。
这证明什么?
证明她气运无敌啊。
沈棠比划着道:“你不知道我昨晚如何跟他们斗智斗勇,他们这些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