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腑之言。
操作方面来说,实在有些难。
康时:“……唉,我岂会不知。”
“你大哥操心她婚事作甚?你大哥野心这么大?”问着问着,方衍注意到不对劲,眼神狐疑在康时身上扫来扫去好一会儿,“你?”
“我有顾虑,让大哥恼火了。”
“什么顾虑?”
“身份,年龄,各自地位。”
方衍道:“这倒也不是大问题。虽有师徒之实,却无师徒之名,人家老师是褚令。至于年龄,十几二十几是不行,彼时是欺人阅历少,可要是五十几六十几就相称得多了。”
至于说各自地位……
确实是大麻烦。
康年要将孙子往人身边送,方衍第一反应都是主上那边不允许,对本就错综复杂的朝堂也是个冲击,更何况是两位正主了。这一步,方衍多多少少也能理解康时内心的顾虑。
只是——
“那位应该是不知吧?”
或者是知道但没有接受?
“应该是不知的。”
只是不知道大哥是怎么看出来的。
方衍对男女之情不太了解,自然也给不了有可行性的建议。只好奇此情从何时开始。
“女君少时?”
康时:“那怎么可能。”
这不是欺负人家年少不懂事么?
成年男子喜欢未成年女子很不要脸啊。
康时自诩没什么节操,但在做人方面还是合格的。不是在与她初识,也不是在向她传道受业之时,更不是在之后共事……真要细究,约莫是在文士之道圆满仪式结束之后吧。
跟他相处时间最长的女性都不是他母亲或是主上,而是这位副手了,对方几乎了解他的一切脾性习惯,二人共事时的同频,对同一件事情的看法,甚至连思考方式都愈发趋近于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