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十口人,唯一幸免于难的是只能吃母乳的孩子,她对杀人一事并不否认。她与男性狱卒一事,确实也是她主动。利用指挥男性狱卒帮她做了一些事情,顺利让案子一直积压着,让她能活到现在。本地官员觉得此事虽有内情,但也死劫难逃。
她的遭遇并不是让她免于一死的王牌。
再加上她曾是第一批小院学生……
身份过于敏感了。
若被王庭知道,被主君知道,还不知有多少人要被牵连进来,连带着治下也要震动。一番斟酌后,这才在一些地方语焉不详,隐瞒女犯早年身份,将案件定为普通灭门案件。
试图在刑部复审蒙混过关。
而这,恰恰是虞紫最为厌恶的。
祈妙安静听完这故事:“如此说来,让微恒震怒的该是本地官员,跟他有甚关系?”
虞紫:“自然是他的态度。”
三观不合的人,多相处一秒都恶心。
其他女犯被男狱卒欺辱有孕,此獠并未露出同情愤慨,还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本就是犯下罪行的犯人,遭遇什么也是孽力回馈。虞紫当时便极为不快:【她们所犯罪行已经由官府判罚,坐牢服刑,两相抵消。判罚之外的任何不幸遭遇,她们就是受害人。】
如果一个人犯了错就是其他人光明正大伤害她/他的理由,还要官府作甚?还要康国新律作甚?还要刑部作甚?他的话过于荒唐了!
意识到虞紫不快,他飞速收敛。
但虞紫已经有了警惕。
用了一些诱供的小手段,又让他说一说对那名灭门女犯的看法。自然,他的回答也不是虞紫想听到的,反而将她气了个不轻。原先还想等差事办完,回到王庭再跟他说一说自己没看上,虽无姻缘但也能当个友人往来,现在只想将青年全家都扇一遍,不然不解恨。
祈妙道:“莫气,为这种人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