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是为了生存下去,任何手段都是被允许的,不必有负累。”
云达:“……哦,你在宽慰我?”
魏城:“……”
云达又问:“什么是装逼犯?”
魏城道:“你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云达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好词,恼羞成怒道:“看我不拆了你全身二百零六块骨头!”
不多时——
淦,又是一个二十等彻侯!
更让云达羞愤欲死的是魏城提及一件不堪往事:“公羊永业告诉我,他赢走你一条犊鼻裈是吧?哈哈哈,还是现扒下来的,说你屁股白花花一片,嫩得不行,是不是真的?”
云达的咒骂险些掀翻了屋顶。
他不顾仪态直接扑上去要生啃人骨。
最后还是云策出面阻止了闹剧。
“魏君侯,念在他年岁尚小的份上,莫要跟孩子计较了。”云达毕竟还是个孩子啊。
“……孩子?屁个小孩子!”魏城费了不少功夫才将自己沾满口水的骨头夺回来,用大骨头敲云达的脑阔,“不过是打趣他两句,这都玩不起?还抓着啃,他是属狗的吗?”
云策讪笑赔罪。
也担心魏城一巴掌将云达送去轮回。
毕竟这些同时代的老东西关系都不咋好。
云达一脸倔强地梗着脖子,两只手死死抓着自己裤腰带,脸上还残留着未退的绯红。
他坚决保卫自己的犊鼻裈!
这辈子没有人能从他手中赢走第二条!
魏城摆摆手,示意自己不计较了。
“老夫今日过来另有要事。”
“君侯请说。”
“跟你说个甚?老夫是来找钜子的。”
沈棠依旧是墨家荣誉钜子,但真正主事的钜子已经是北啾,天下墨侠无不知晓其名,叹服其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