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曲若有所思地捏着下巴。
喃喃:“看样子……我不是过错方。”
双方确实有杀身之仇,可祈善是理亏方!
果真,这里面有误会。
谭曲不慌了,他等一个解释。
就在他想着怎样才能见到这位康国祈相好好谈谈的时候,跑远的祈善又跑了回来,看似粗暴但力道并不大地抓住他手腕,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咬牙道:“你,何名何姓?”
或许是错觉,这声喝问隐有颤意。
“回祈相,在下谭曲,字乐徵。”
轰隆,轰隆!
自那年就笼罩祈善心头的雷云终于落下惊雷,每一道都劈得他丧失理智,丧失思考。
“谭乐徵?”
“嗯,正是在下。”
“谭乐徵?乐徵?你是乐徵?”
谭曲虽不知祈善为何是这个古怪反应,但他声声唤,自己也声声应,谁知下一息就猝不及防被抱了个结实。谭曲懵了,谭曲发现自己脑子转不过弯来了,半晌不知作何反应。
“草民……”
剩下的话被一声“元良”终结。
脑中某一扇记忆大门被气浪暴力撞开。
过往种种,走马观花。
谭曲的眼神从震惊、茫然、疑惑,最终定格在了恍然大悟。他不可置信地微微偏首,强压急促呼吸,问道:“你是……乐徵?你还活着?可是乐徵,你怎变成这副模样……”
一木屐赶在急促脚步传来前抵达。
跟着就是喻海破防的咒骂。
谭曲,或者说真正的祈善反应敏锐,按着小伙伴蹲身躲开了飞来的木屐,表情古怪。
“你挨入江的骂,也不委屈。”
记忆告诉他,喻海至今仍是独身。
而这,某人要背负很大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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