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几个同僚,抱着巴掌大的书简背过身,继续写写画画,完全不给沈棠几个面子。
为了让沈棠心里好受一些,花魁娘子也主动说了一些自己身上的悲惨往事,挺惨。
一开始棠妹是派了七卫兵马配合刑部去捉拿,但她后来临时改了主意,因为这桩事情很大。
就在几个官员想撸袖子暴揍起居舍人,强迫对方改写内容的时候,大牢这边来人。
“主公怎知道?这个牛二确实有一个婆娘,街坊邻里说此人神志不清,平日疯疯癫癫到处伤人,见人就咬,有一次将人耳朵都咬了下来。牛二的婆母便将儿媳锁在家中照顾……这些都是邻里的话,但深入调查却发现证词跟实际有些出入,臣判断,此女此前并不疯也不傻。”康时继续道,“有个邻居曾说此女双手纤细白净不似农家人……”
沈棠摩挲着茶盏:“牛二?”
养尊处优,处处被人照顾。
走到门口停下来,又想起沈棠几个,补充一句:“还有这几个,也全部带走1
几个臣子:“……”
如果沈棠这个国家能稳定传承几代人,后世之人便能看到一段开国皇帝跟大臣一起逛花船被扫黄打非的记录,这是要钉在野史耻辱柱的节奏。想到这里,她的头更痛了。
女兵利落一巴掌扇在花魁娘子的脸上。后者没想到对方来这一出,脸歪到一边。扇了人,女兵又一字一句道:“自甘下贱。”
花魁娘子素手支着下巴。
花魁娘子说着,抬手将肩头衣衫脱去。
沈棠并无意外:“死了才正常。”
沈棠坦诚地道:“实不相瞒,私以为,坤州初定一年有余,各地百废待兴,遍地皆是商机。便打算趁着其他粮商没反应过来之前,先将此地粮食吃下。只要经营得当,日后红利无数。我一个丈夫新丧不足两月的白身,纵有万千身家,也苦于没攀附高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