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沉棠嘴上痛快答应下来。
内心却小小皱眉。
她对吴贤这个人还是了解的,耳根软,顾虑多,再加上帐下派系不同声音,即便是之前两家合作,吴贤也要小小纠结一阵。这次怎么转性了,竟然一口答应下来?
心中虽有疑惑,但沉棠并未表现出来。
吴贤招待很周到,还留了饭,沉棠又拿玉麦当借口,交给庖厨烹煮,热情当起了玉麦推广代言人:“这可是善孝他们发现的新作物,昭德兄今儿可有口福了……”
沉棠踏入营寨后的一举一动,都由专人报告给吴贤,他自然知道对方吹嘘一路的玉麦。听沉棠再提及,他也提起了兴趣。用玉麦当借口,沉棠将话题往赵奉身上引。
“昭德兄,怎么不见大义?”
沉棠随口一提,营寨气氛安静三分。
她仿佛没有发现这点异常。
“公肃也不见人影。”
吴贤面上的热情似澹了一点儿:“他们另有要事在身,沉妹怎突然提起他们?”
沉棠实话实说:“大义闺女不是在我帐下干事儿么?我看她这阵子上值总是魂不守舍,便多问两句。我才知道大义在养伤,只是我这阵子忙起来,将这事儿忘了。要不是善孝说让大义他们尝尝玉麦,还记不起呢。”
“合着愚兄还是沾了大义的光,才有机会尝到玉麦?”吴贤见沉棠神情真挚不似伪装,笑容复又热情,还开口揶揄了一句。
沉棠连忙道歉补救:“啊这?这是小妹之错,居然将昭德兄给忘了,该罚!”
主帐气氛融洽又轻松,可直到离开吴贤营寨,沉棠都没机会见到赵奉或者秦礼。
她心中不由得打鼓。
莫不是赵奉几人出事儿了?
“大伟,你可有见到你父亲他们?”
赵威沮丧摇摇头:“没见到阿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