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小女儿道:“沉君生得可真好看,我能摸摸你的脸吗?你也摸我的头了。”
沉棠半蹲,伸出脸:“喏,摸吧。”
小女儿还真小心翼翼摸她的脸颊,这一幕看得谢器夫人血压狂飙,心弦紧绷。
沉棠离去之前还不忘叮嘱:“你们姐妹一定要好好念书,跟着宁师安心修炼,长大了才能当栋梁之材,为天下百姓谋福祉。”
两个女孩儿认真点头谨记。
顾池等候沉棠已久,出言打趣:“谢士藏这位新人带来的‘嫁资’,可得主心?”
沉棠吐槽:“能看不能用!望潮,你能别用这种比喻了吗?说得好像我是觊觎新妇嫁资的绝世大渣男……啊不,渣女……”
顾池笑而不言。
但,他眼神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沉棠:“……有你真是我的福气!”
“有福之士,自当侍有福之主,说起来,主公与池之间也算‘巧取豪夺’了吧?”
这不得给点儿补偿?
沉棠:“……”
顾池忍俊不禁,在沉棠恼羞成怒之前识趣打住。同时又提醒沉棠一句:“哦,对了,士藏还不知道主公是女儿身,他们夫妇此番回去,怕是要拧巴个两日了。”
沉棠脑门都是问号。
“士藏对我应当还算满意,归心了。”
为什么还要拧巴两日?
难道是她刚才一番唱念做打太用力?
顾池噗嗤笑出来,却不肯告知为何。
正如他所料,谢器夫人回去没多会儿,无端愁眉不展,看得谢器一脑门雾水。
两个女儿顺利拜师,小女儿也预定了一个厉害的老师。三个女儿前途有了保障,想不通夫人为何还是怏怏不乐。他一番旁敲侧击,夫人才为难地开口:“沉君年岁……”
谢器道:“少年英才,有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