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怔了怔,仔细一想,好像当年这厮真没答应他,一直都是他自己在说。
但他仍怒不可遏:“男子汉大丈夫,行得端、坐得正,岂能耍这等见不得光的鬼蜮伎俩?”
韩非一副滚刀肉的架势:“我不管,今天你必须得在退休和我们死给你看之间选一个!”
陈胜气得都笑了:“你看不起谁呢?我不点头,你们想死都难!”
韩非点头:“这是自然,但你要不要再往外边看看?”
陈胜:“嗯?”
他疑惑的放出元神,就见宫门外坐着密密麻麻的一批白发苍苍大匠、教授,这一批官吏周围,还有越来越多的金陵百姓在闻讯赶来,他们也都如同韩非他们一样,拿着一把把刀剑架着自己的脖子。
陈胜暴怒:“太特么欺负人了、太特么欺负人了……你们这是逼宫、逼宫你们知道吗?”
韩非耸肩:“你陈胜是什么人?要没点准备,我敢来见你?”
陈胜气得腰子疼,但又实在是拿这些老匹夫没办法,他能挡住他们一回自杀,还能一天十二时辰不眨眼的盯着他们,要是真刺激了这般国家栋……老匹夫,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一年!”
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俩个字儿出来:“我顶多再再做一年!”
韩非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二十年!”
陈胜三尸暴跳:“韩非,你他娘的别得寸进尺啊!”
韩非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处心积虑的给你整出了这么大场面,你就给我一年?你是看不我韩非,还是看不起诸位同僚、诸位大匠、诸位讲授?二十年,少一天都没得谈!”
陈胜:“两年、顶多两年,这是我底线了,你知道什么叫底线吗?”
韩非:“有人告诉过我,底线这玩意儿,永远可以有更低的……十八年,看,我比你有诚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