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不堪一击!”
陈风听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了这么多的理由,就知道,他已经不需要劝解了。
他只好再次揖手行礼:“那下臣就先行告退了!”
陈胜挥手:“去吧,有进展第一时间禀报于我!”
陈风点头应下,转身退出木工房。
陈胜坐在椅子上寻思了一会儿,开口道:“蒙毅,取笔墨纸砚来。”
门外的蒙毅应了一声,很快便用托盘端着笔墨纸砚送到了陈胜面前。
陈胜接过笔墨纸砚,吩咐道:“准备一下,稍后我要去地母庙一趟……着便服。”
蒙毅领命,躬身退出木工房。
陈胜自己动手,用裁纸刀裁出一张一尺见方的白纸,再往砚台里倒上一点点茶水,拿起墨锭在砚台中缓慢的打圈研墨。
足足一炷香后,他才放下墨锭,提起狼毫小笔饱沾浓墨,可笔锋即将触及白纸之时,却又顿住了。
他复将毛笔搁回砚台,再次端起茶碗,小口小口的抿着冷却的茶水……
又是好一会儿后,他才终于放下茶碗,再次提起狼毫笔,在雪白的纸张上写出一个个端端正正的小楷黑字。
“地母娘娘赵清亲阅:
获悉地母娘娘之口讯,我心甚安。
有关地母娘娘所询我大汉雍王、越王之英魂去向一事,我有些许拙见,请地母娘娘酌情定夺。
雍王性狡诈,有大气魄、大毅力。
越王性阴狠,有大志向、大恒心。
此二者皆非池中之物、一遇风云便化金龙。
人间种种,于他二人当如过眼烟云,只可为引、不可为凭。
若无绝对把握,宁可错失良机、也绝不可捧他二人登临高位,须知自古放权容易、收权难。
若有绝对把握,也需加以制衡,只可信其才能、而不可信其品德……”
写到此处,他停笔沾墨,沾了许久,他才换行继续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