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倒好,宁可猫在宫里做木工,都不肯去接那些奏折。
这绝对是世间上最昂贵的千工拔步床,没有之一!
“父亲大人!”
陈启很是艰难的说道:“我这六品员外郎的俸禄,可买不起这么贵的床,这要搬回家去,会吓坏新妇的……而且按照习俗,新床应该是由娘家陪嫁的,儿子要将这张床带回去,会令岳翁大人难做的。”
陈胜闻言一瞪眼,气休休的说道:“这是我这个当老子的给你置办的,和你买得起、买不起有什么关系?再说,难道你岳丈可以给你置办新床,老子就不可以吗?他置办的,能有你老子亲手做的新床经用吗?就这床我告诉你,爱惜点用上几辈人都没问题……”
陈启澹定的看着喋喋不休的老父亲,待到他说完之后,才澹澹的吐出俩字儿:“不要!”
陈胜大怒,转头就指着这大床对蒙毅说道:“把这张床送到镇抚司去,告诉陈风,不管用什么办法,给我把这张床用五两银子的价钱,卖到这逆子丈人的手上,钱就让搬床卖床的锦衣卫分了买茶喝,权当搬运费……我还不信了,真有那不识货的!”
蒙毅笑容可掬的应下,保证一定给陈风交代清楚,绝对不会露馅。
陈启无言以对的看着摆明要耍无赖的老父亲,一口老槽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憋了好一会儿才吭哧吭哧的说道:“父亲大人若真是闲来无事,不妨多过问过问朝政,总好过每日里就琢磨着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这句话埋在他心里好久好久了,终于是找到机会说出来了。
陈胜听后,却只是“嘁”了一声,嗤笑道:“你看清楚什么叫朝政了吗?”
陈启张嘴本能的就想答,但话临出口之际,他又将那些话咽了回去……他用了整整五年,终于从街头走进了礼部,成为了一名六品员外郎,虽然仍然不够资格走进晏清殿,但从一名不入品的亭役走到这一步,中间付出了多少努力和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