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进步为陛下分忧。”
陈胜看了一眼奏章,没结:“怎么,你还真觉得此事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范增的脑子又一次湖涂了,完全跟不上陈胜的思维节奏,只觉得风马牛不相及。
‘啥啥啥?这都是啥?’
‘区区一郡守亲族谋财害命之事,与亢龙有悔这等撼动天下大势的大局,扯得上一个铜板的关系么?’
‘总不能将这点小事儿,也栽赃到亢龙有悔大局的头顶上吧?那亢龙有悔局未免也太没有牌面了……’
陈胜仿佛看出了他头顶上闪光的问号,正色道:“有伟人言:‘战略上轻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又有先人曾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这种恶**件,看似事小,但实则却是在挖我大汉立国之基,若不能正视,必将令我大汉好不容易才团结起来的民心,再度一盘沙,而且我总疑心,此事乃是前番退出金陵的那些个世家余孽,在暗地里拿我大汉的基层官吏做文章!”
“此事决然不小,但倘若处理得当,却可以作为‘跬步’、‘小流’”
“时势造英雄,英雄也可造时世。”
“贼老天想用时势造就英雄来毁我大汉江山,那我等便再掀时势与之对抗便是!”….“谁胜谁负,打过才知!”
他并不激烈的言语,却比温热的鸡血更加滚烫,刺激得范增的脖子一下子就梗起来,浑身鸡皮疙瘩仿佛海浪一样一阵一阵的往头顶上涌!
欲与天公试比高?
太…太特么尿性了!
他反手将朱批奏章紧紧的攥在掌心,努力压制着澎湃的心潮,但一开口,声音却仍因太过激动变得如同太监一般尖锐:“老臣范增,愿生生为汉臣,世世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只能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