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庄周没好气儿的撇嘴:“那这也是孔仲尼的问题,怎么能怪我老人家与那熊崽子?”
鬼谷子摇着头道:“吾不与汝争口舌之利,只要汝能过得了这一关,万事好说,否则……”
庄周:“不必将事情看得如此悲观,就算真放他老家人过去,他也不敢真拿那熊小子怎么着,只不过往后大家不好再见面罢了!”
鬼谷子失笑道:“尔这一门学说的核心精义,是否就是乐天知命?”
庄周翻了个死鱼眼:“那也总好过似你这一门,凡事总往坏处想、看谁都是阴谋家!”
鬼谷子摇头道:“非吾愿也,实是世事本就如此!”
庄周:“你还不快走,孙子一人可挡不住帝俊!”
鬼谷子淡定的说:“真身已经赶过去,此间不过是一口气罢了。”
庄周本不欲再多说,可思及孙子的糟糕处境,又忍不住问道:“就你二人,挡得住帝俊么?”
鬼谷子:“挡不挡得住,不取决于吾,而取决于孙子!”
庄周本能的就想嘲讽他两句,可话到了嘴边,又给咽回去了。
不多时,二人便见一头体大如牛、通体湛青如日暮的青羊,驼伏着一位头戴紫芙蓉冠、身着飞青羽裙,须发雪白、姿形长雅,身后一点不灭灵光的清净老者,循着古道徐徐自西而来。
庄周见了清净老者,忍不住看了一眼鬼谷子,见鬼谷子巍然不动,只得硬着头皮一步跨出异空间,出现在青羊前方的道旁,庄重的捏掌揖手道:“文始先生别来无恙,庄周有礼了!”
清净老者抬起苍老的眼睑,用一双宛若婴孩般黑白分明的清澈双眸看了一眼庄周,清清淡淡的笑道:“是庄子啊,难得一见。”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眼,庄周却似是感知到了什么大恐怖一眼,额头上一下子渗出丝丝汗迹:“多年未敢前往武当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