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瞅,小声道:“大兄,咱那大侄子还有多久诞生啊?算日子,也近了吧?”
陈胜没好气儿的翻了个白眼:“你咋知道是侄儿?就不能是侄女?”
陈风笃定的说道:“婶娘们都说了,嫂嫂那胎位,肯定是大侄儿!”
陈胜“嘁”了一声:“是女儿才好,女儿多乖巧,要是生个儿子像我这么不省心,那可就毁了!”
陈风纳闷的瞅着他:“像你有什么不好?有了侄儿,朝中的大人们也不会再老是明里暗里的撺掇四伯给你纳妾了啊……”
陈胜懒得搭理他:“滚犊子,自个儿油汤都还没吹冷,还有心情搁我这儿吹稀饭,得空我就找二伯唠唠去,当爹的苦决不能我一人儿吃!”
陈风本能的缩了缩脖子,但紧接着就又支棱起来了,自豪的道:“这事儿你可奈何不了咱,咱都娶了三房妻妾了,你二伯又能拿咱怎么地?”
陈胜脸都黑了:“你还有脸得瑟?要不你娶了那么多房妻妾刺激你四伯,他会没事儿就来我这儿装模作样的哭天抹泪儿?”
陈风面色一僵,抱着剑匣倒退着往外走:“末将告退,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完,撒丫子就跑。
陈胜从窗外目送这厮出宫去,面色一点点的阴沉下来,低声喃喃自语道:“最好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
洛邑,艳阳高照。
原春秋宫故址中心,不知何时已经耸立起一座十三丈的白塔。
白塔周围,大批身穿裸露一条臂膀的鹅黄胡服的西方教胡人僧侣,穿梭其中。
白塔之下,一名黝黑如炭、肥胖似猪的肥痴僧侣结跏趺坐,一手拨动一串骷髅念珠,闭目低声念诵着经文。
一群满身泥垢的胡人僧侣步履匆匆的行至白塔之下,奉上一颗筋肉还未腐烂殆尽的狰狞颅骨:“顶礼上师,弟子等人顺利取回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