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非是诸家大贤在会稽集会上商议过此事,而是因为此事,才有了此次会稽集会!”
“原来如此,还请杨兄快快道来!”
“对对对,请杨兄快解吾等之惑!”
“哈哈哈,解惑之事好说,不过这酒嘛……”
“小事一桩,为兄家中还有百十坛老窖,杨老弟快快道来,美酒管够!”
“啊?刘兄这是老窖吗?怎生小弟入口却觉是今岁之新酒?”
“嘘……”
“嘘……”
“秦兄你吃多了,味觉都出问题了!”
“来来来,秦兄,且再满饮此杯!”
听到此处,陈胜似笑非笑的偏过头看了陈七一眼:这回您知道酒是哪来的了吧?
陈七也冷笑着给他回了一个“放心”的眼神:你忘了你七叔的看家本事了?
“秦兄吃他的,杨兄吾等聊吾等的……”
“对对对,杨兄休要再藏着掖,再吊我等的胃口,刘兄家的老窖,杨兄可就没口福了!”
“莫急莫急,且容小弟慢慢道来,嗯,那小儿的条件,诸君都应当一清二楚,其用心之险恶,亦无须小弟赘叙,为应对那小儿的条件,墨家贤者提议效仿他稷下学宫,各家联手开办一处远胜于他稷下学宫的学堂,借此打破他稷下学宫的一言堂;纵横家大贤提议,各家结盟,联手掐灭他稷下学宫的学说思想,或结盟佯分敌我,明为争斗,实为各家宣扬自家精义,借此扩大的各家的影响力;吾儒家先贤则提议各家直接将人力物力投放至区县村镇……”
陈胜越听脸色越古怪,如同有一口老槽卡在喉咙里,不知该从吐起……实在是楼上那狂生言语之中的要素太多,他不吐不快。
让他盘算盘算:另起炉灶、合纵连横、将计就计、釜底抽薪……
他先前还道,这诸子百家当真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