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觉得,用这三十四股大大小小的山贼土匪给红衣军开锋,怎么都够了,而且一举多得!
但有位伟人曾说过,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红衣军到底能不能成器,还得等到与黄巾军对上之后才能见分晓!
但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
红衣军倾巢而出之后。
陈胜手中的力量出现了一个极其短暂的真空期。
陈守至今未归。
陈刀领兵外出。
除了留守陈家大院的那六名幽州军老卒之外,陈县内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猛虎堂那几百号人马了。
于是乎,陈胜也很从心的回家苟了起来,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搁家里打熬武艺,决心在陈守归来之前绝对不出门去惹是生非的同时,也希望能早日踏足开脉境。
……
转眼间。
八月就过去了。
陈胜渡过了在大周的第一个生日,年满十五,离他与赵清定下的“十八之约”,还有三年。
白露临近。
秋日的余温快速的消退,天气一天比一天凉。
而陈县内聚集的数万流民构成,也在一日复一日的筛选之中慢慢变得单调。
生存能力较差的老弱妇孺们,渐渐凋零……殆尽。
一个又一个眼珠子泛着绿光的流民青壮……脱颖而出!
各种抢劫、杀人事件,也随之直线升高。
官府的役卒们每日里疲于奔命,各坊市却依旧是一片风声鹤唳之象。
连带着,陈县的原住民们对于驱逐这些流民青壮的呼声,也一日高过一日!
但陈郡郡衙内的官吏们依然像是死光了一样!
不……
他们没有死光!
至少他们还没忘了,一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