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言官上奏劝谏的。”
面对这样的问题,朱允熥回答道:“皇爷爷,进言劝谏是御史言官的职责,可听不听确实在于孙儿。他们说的对孙儿自然从善如流,可他们若说的不对,呵呵……理他们作甚!”
朱元璋担忧的道:“不管怎么说,李祺都是李善长的儿子,李善长又牵扯到胡惟庸谋反案,这总归是个麻烦……”
朱允熥给他端了一杯茶,放在他手中道,“皇爷爷你就不必担心了,李祺现在是待罪之人,他是他,大姑姑是大姑姑,
总不能因为你一个外人,就断绝了添加亲情,皇族之恩吧。”
“作为一个皇帝,如果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一位好皇帝,那才是最无能的帝王呢!皇爷爷您就放心吧,孙儿都省得。”
见他这么说,朱元璋也不再多说。
他知道自己的这位孙儿是有魄力的,不会被任何人牵着鼻子走,而且如何应对别人劝谏,也是一位帝王的必修课。
越是在群情汹涌,越是在万众一心,越是在以死劝谏面前,越能考验一位帝王的心性如何!
而这,也是朝臣们与皇帝争权的惯用方式……
……
回到坤宁宫,朱允熥在这里见到了临安公主。
因为在家宴结束之后,徐妙锦就把临安公主带到自己的宫中嘘寒问暖。
见过礼之后,几人分主次落座。
“陛下,不知太上皇那边……”
临安公主捏着自己的衣角,神色有些紧张的问道。
因为她心里明白,陛下已经下了旨意,自己留在京城是肯定的,自己的父亲也不会反对,
可是自己的夫君和两个孩子呢?
女人家的妇道约束着临安公主,让她不可能抛下自己的夫君和孩子,独享荣华富贵……
而且她很明白,如果自己抛下他们,失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