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她，然后问：“你怎么不问问有没有你适合的角色？”

“…我问了有用吗？”

“万一呢…”

“呸…”

施施压根不接茬，掏出镜子开始化妆…

她似乎漫不经心，但又好像一直憋着，问道：“…诶, 杨小蜜下个月有一部电影叫《内在美》，听说你是监制、制片人？”

沈长林随口道：“挂名的。”

“为什么找她演？你觉得她内在很美？”

“…不是, 这是编剧部门集体讨论的结果, 你看啊，85后小花, 除了你，就剩杨小蜜了…而且她挺便宜，180万片酬就够了。”

“别紧张，我就是随口问问！”

“我哪有紧张…我在开车，这段是事故高发路段！”

“…你知道嘛？我也去客串了！”

“客串…《内在美》嘛？”

“对，”施施接着道：“她挺重视这个戏的。”

“…没什么用，即便卖得好对她的口碑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为什么？”

“她接的烂片太多了，市场已经形成标签了。”

施施点了点头，继续画眉毛：“那你要多帮帮她！”

“…她又不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帮她！”

“她不是你好朋友吗？”

“我朋友多了去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