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按摩拉伸也不全为了享受,主要目的是加速肌肉恢复,否则明天醒来,你会浑身酸痛,没法训练的!”
也许是时代文化,造就他们太看重一些礼仪教条。
这一回,无论杜淮山怎么劝说,谭海始终都不同意让他按摩。
无奈。
吃完晚饭后,杜淮山继续看着从乔四眼那新借来的书,慢慢了解这个世界的一切。
翌日。
夜尽天明,帐篷外传来一阵嘈杂声,高墙边泛起了鱼肚白的朝霞。
杜淮山用力伸了个懒腰,肱三、斜方、背阔等肌肉,还是能感觉到不适。
可如果没有谭海的按摩拉伸,估计连抬胳膊都费劲儿!
走出营帐,恰好看到一脸痛苦的谭海,从隔壁钻出来。
瞧着他掉了环一样的双臂,杜淮山忍不住笑了一句:“怎么样,酸爽么?”
“酸爽!”
谭海连嬉皮笑脸的力气都没了,可见他有多“痛苦”。
可即使是这样,这家伙仍一副死脑筋,不敢让杜淮山上手。
“营区门口前怎么忽然热闹起来了,好像来人了……”
昨日骑兵队归营,都没有现在这般热闹。
杜淮山嘟囔一句,带着谭海向队伍前挤着。
“淮山哥,你轻点儿!疼!”
……
难民集群前。
站着几名穿着土黄色军装的士兵,领头的年轻士兵,手里捏着一份大字报,似乎是要宣布什么事情。
“咳咳……安静一下!”
良久,见人围得差不多,年轻士兵咳嗽两声,展开大字报,开始朗读:“自安国五年十一月七日起,新屯被破,奉城政府深感哀矜,随积极调兵开展赈济工作,除自谋生者300余名,共计收容907人。”
“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