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殷怀玺给她做了垫背的情形,就笑弯了唇儿:“不过摔了一次之后,突然就不害怕了。”
未知才会使人害怕。
摔过了一次,突然就不那么害怕了。
而且,有人会在她摔下来之前,接住她,避免她受伤。
殷怀玺与她对视了一眼,被她明亮的眼儿,看得心虚,连忙转过头去看天:“克服了恐惧和紧张,再多练几次,就能学会骑马,你、学得还挺快的,”他连忙,从地上起来:“我们趁热打铁,再练练。”
虞幼窈没好意思说,方才骑了半个时辰的马,这会儿有些累,尤其是双手,因为紧勒了缰绳,也有些疼了。
不过学东西,哪儿能不吃苦?
虞幼窈也没矫情,这次倒是比上次要顺利一些,她自己拉着马缰,绕着峡谷走了一圈,殷怀玺拍了马腹,马儿开始慢跑,虞幼窈不像之前那么紧张,只要保证自己不从马背上摔下来,也不胡乱去拉马缰。
练了半个时辰的马,虞幼窈已经可以在平坦的路面上,自己骑着马慢跑。
等回到普明禅寺,太阳已经落下去了。
谢老太太见外孙女儿,眉目间虽然带了些许疲惫,但心情却是不错,就知道今儿玩得高兴,也就没说什么。
到了第二日,谢老太太和王氏就陪着虞幼窈一起上山。
虞幼窈不想半途而废,要继续学骑马。
殷怀玺知道她昨儿练马太久,筋骨有些酸疼,只让她练了半个时辰的马,就不让她继续练了。
在普明禅寺盘桓了三日,虞幼窈骑马已经像模像样,殷怀玺总不算不用担心她慌张坠马了。
回到驿站后,就听说四大家联同当地富户轮流办粥棚,赈济灾民,李大人调动了官府人力,协助流民收容营里的幽军,已经开始转移灾民。
虞幼窈半悬的心终于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