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结,套在腰带上,灵巧地打了一个精致的“礼”结子?歪着小脑袋认真瞧了又瞧?拧了一下小眉毛?似乎不大满意?又伸手调了活结,仔细打量了一会子?呶了呶小嘴儿?有些不情愿道:“表哥还是不要戴了?没得教旁人瞧了笑话表哥。”
表哥一身淡青色暗纹衣裳?如修竹一般岩岩秀峙?又似孤崖一般嶙峋险峻,有一股难言的矜贵与淡雅的气度。
这个香包明显与表哥气质不搭?配不上表哥。
周令怀低头看了一眼:“我觉得挺好的,香味十分特别。”
虞幼窈眼睛一亮,也不再纠结绣工?觉得这个香包也不是一无是处:“里头的杏花,就是在宝宁寺表哥……”似是察觉自己失言了?她连忙补救:“我折来的那一枝,我最近在和许嬷嬷学调香,杏花也是我自己炮制的,许嬷嬷说我制香的天赋很高,这个杏花香包,能用很久呢。”
周令怀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香包,并不细腻的针脚,摸在手上有些粗糙,却令他十分中意:“表妹真厉害。”
虞幼窈也没想在表哥面前炫耀,得了表哥夸赞,心里高兴,又有些不好意思:“表哥,这个香包是双面绣,两边都有花样,另一面虽然也是青竹纹,但竹子品种和姿态都有些不大一样,我初学双面绣,还做不到两面完全不同的绣面,表哥瞧腻了这一面,可以翻转一面。”
“好。”周令怀点头。
“表哥头一次来窕玉院,我带表哥在院子里走一走。”虞幼窈站起来,绕到了周令怀身后,手刚搭到轮椅扶手上,又想到之前险些害表哥摔倒,又讪讪地放下手,退到了一旁。
周令怀点头:“好。”
窕玉院不似青蕖院重新修整过的,方便轮椅往来,到了门口就停下来了,长安半抬着轮椅过了门槛。
之后,周令怀就自己转着轮子,在前面走。
虞幼窈见表哥行动自如,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