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最后一个?”我看着欧娜,笑的灿烂,笑的深沉,将身后无形的披肩大氅高高掀起,再将无形的冠冕往头上重重一戴,原本平平无奇的背影,顿时散发出高不可攀的王者气势。
每次都是最后一个登场,自然是因为……
我是冠军!
谁!能!比!我!惨!
欧娜被我的气势震得连连退后,表情惊愕,就差跪倒在地恭迎龙王回归了,也就我吴某人,堂堂救世主,不跟小女人一般见识,没有乘胜追击,而是背手望向窗外,选择高处不胜寒。
“话说回来,你怎么还在呀?”我突然发现一个盲点,我们兄弟聚会,你一个母的,怎么也来凑我们大男人的热闹,菲妮做了伪娘,你就扮木兰是吧?
“我一直都在呀,听你们比惨可有意思了。”欧娜还理直气壮了。
“你可不能光听不练,来来来,也说点有意思的。”我卷了卷袖口,言下之意,今天你不卖点乐子,我们可就要拿你当乐子了。
啊,兔女郎,死库水,护士装,里边随便选一套就行。
“怎么,我惨的不够明显?”欧娜瞟了大家一眼,神色阴沉,有一种“我的痛苦在你之上”的味儿,且很冲。
“不够,咋个惨法,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高特大猩猩老实人,老实摇头。
“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闺蜜,陪档,合伙人,被刚认识不到两个月的女人,拐跑了!”
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说到这里的时候,欧娜恨恨地,重重地将酒杯往地上一砸,吓的我们一个机灵,生怕从角落涌出大群的刀斧手。
大家面面相觑。
够惨吗?好像有点,虽然不是很懂女人之间的友情,到底能不能和家人的感情相提并论。
总而言之,算她过关了吧。
“吴先生,轮到你了。”欧娜抬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