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即便不是没事找事,源于家族真的非常强大,少不得处理事情时会表现得更强势一些。仅是强势这一方面,好些与之接触的人就能视之为在进行挑衅了。
“宫城无事罢?”智瑶问道。
智申用着比较奇怪的表情说道:“无事。”
这让智瑶见了感到奇怪,又无法判断智申是因为智开调皮揪住胡子造成,还是晋君凿搞了什么幺蛾子。
智瑶也开始在蓄须了。
老智家没有绕腮胡的基因,就是下巴一小撮的胡须。
另外,说到底智瑶还年轻,蓄须也就稀松那么一点,着实是不成规模,几近等同于蓄了个寂寞。
智申被智开揪着没多少的胡子,疼得一张脸皱得跟什么似得,看上去却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宵与君上日日饮宴,时有白昼宣淫。”智申说道。
智瑶知道这事,没有打算做什么干预。
轮到智瑶去干预的话,只会是晋君凿有利用程宵的迹象被发现的那一天。
智瑶说道:“今上乃是有为之君。”
智申怕的就是晋君凿想做什么,导致利用或连累到了程宵。
没错,程宵因为内部竞争失败再就业了,可是怎么都无法抹去他是智申儿子的事实,程氏也是智氏的小宗之一。
仅仅是程宵的出身就有能够利用的地方,用得好了甚至会很好用。
以前程宵待在自己的封地,情况特殊的关系很少有人会主动去找,算是平静了十多年。
现在程宵在“新田”任职,等于是重新回到中枢,职位还显得比较特殊,一头扎进了没有实权的权力中枢,本身适合干点什么,不想干点什么也会有人接近想从程宵身上获得什么。
所以,智申很担忧程宵,要命的是想不出妥善的处理方桉,长久以来没少担心。
智瑶当然能体会智申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