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州和滦州的失陷?”
众人纷纷应声:“当然知道,听说是一群从山东而来的贼寇,从渤海登陆了营州,再趁我前线不备,才窃夺了三州……”“只要前线不失,那三州又有何要紧?”“后方的谣言不必理会,只要我等前线不乱,各地的百姓乱不了!”
这些话语未尝没有道理,但谢武也叹息着开口道:“你们难道就不打听打听,殿下派出收复三州的将领,有哪些人?”
汉民将领一怔,面面相觑后,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其实还需要打听么,这群相熟的人都在此处,去收复营州、平州和滦州的,自然都是契丹将领。
如此说来的话,南院大王耶律得重对他们起了疑心?
眼见大家神色阴沉,孙忠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其实很能理解殿下,宋辽开战至今,上下皆有疲惫,因南朝之民顽抗,燕云又遭波及,如何安排契丹与汉人之间的调度,想必南院的上官们是十分发愁的,我们这些汉民,要多为殿下考虑考虑,不能凡事都让别人操心!”
有些汉民将领觉得挺膈应,但也明白人家为什么能当团练使了,有的汉民将领则马上表态:“请孙团练放心,我们一定将信件上交!”
孙忠嗯了一声:“现在这个关头,一定要把每件细节做好,以示我等忠诚,万万不可懈怠!”
“我们都是一体的,任何一个出了事情,就会连累到旁人也受到猜疑,更会影响到燕云的守御大局,让南朝得利,那就是误国了啊!”
“切记切记!”
语重心长的再三嘱咐之后,孙忠才带着张起和谢武离开,剩下一群汉民将领也没了交谈的兴致,各回各营。
在他们的心中,接下来无非就是据险防守,各司其职。
打仗很多时候是十分枯燥的,尤其是边境的攻防对峙,无非就是一遍遍的巡视查漏,不给敌人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