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怨言,可确实是累及无数,只能强压下不安,坚定地道:“弑母大逆,天人共惩之,此事不会败!”
李清照苦笑:“那我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李格非也想问:“你到底是从何处得知我们有此谋划的?”
李清照试探道:“我若说是有一只成了精的狸奴告知……”
说到这里,看到李格非皱起眉头,她立刻顺畅地接道:“父亲肯定是不信的!”
李格非脸色变得难看,如果是儿子李迒,藤条说不定都用上了:“清照,此事干系甚大,若是提前泄密,后果不堪设想,你切莫说笑,告诉为父你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李清照为了进一步说服,唯有把信件取了出来:“父亲请看。”
李格非迫不及待地接过,反复看了几遍:“这是找稚子所写?所用纸墨居然与我家相仿?写信之人为了怕暴露自身,当真是谨慎至极!”
李清照嘴角微勾,有点想笑,偏偏根本笑不出来,低声道:“至少这位是没有恶意的,否则我们全家已经入狱了……”
李格非身体颤了颤:“如此说来,消息居然真的泄露,简王殿下危险了!”
李清照立刻道:“恕女儿自私,事已至此,请父亲保全自身,不行匹夫之勇!”
李格非面色数变,缓缓摇头:“开弓没有回头箭,此事老夫已经参与,便是现在闭门不出,又岂有幸理?想要保全你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废立功成,简王登基!”
李清照暗叹一口气,却不放弃希望,继续问道:“父亲,此事是宫内阉人所起?”
李格非道:“确实是内侍省押班贾详,因不忿官家弑母,欲拥护简王殿下……”
李清照蹙眉:“岂能因阉人之说成事?”
李格非道:“官家弑母之行,非内侍不能知,不求阉人为证,又能如何?”
李清照从小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