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还真是童贯的干儿子。”
当来者翻身下马,到了金明池边时,李彦目光一扫,就知道这次是找对目标了。
童贯的风格与寻常阉人大相径庭,他不仅长得孔武有力,声如洪钟,还留有胡须,单从外表上看,和太监没有半点关系。
上有所好,下必效焉,童贯的干儿子们也喜欢打熬气力,提升武艺,作为和洞云子亲手血洗了六处豪宅的“佐命”,这点再清楚不过。
所以除非极小概率事件,恰好宫内也有一群热爱习武的内侍外,否则出现在此处这五个身材魁梧的阉人,应该是逢年过节给童贯上坟的没错了。
五个干儿子站在池边,开始默默等待。
寒风呼啸,呜呜的吹。
李彦觉得这样飘出去,指不定又会出现一两个刘光世。
根据他这几日听说的消息,那位未来的中兴四将,被吓了之后,已经有了疯癫之兆。
相比起贺兰敏之,说出了逼死前太子妃的惊天秘闻,都没有吓疯,而是被硬生生整疯的,这位将门之后居然这般不经吓,李彦愈发摇头。
正想着呢,又有马蹄声传来。
不过这次的方向不同。
童贯的五个干儿子,是从内城的方向过来的,此时的来者,则是汴京外的方向。
三匹快马抵达,来者兜帽罩身,翻身而下后,却没有直接走过来,依旧是警惕地站在马边,似乎随时准备离去。
童贯的干儿子见了面露不屑,以略带尖利的语调道:“既然连这点胆气都没有,你们还来谈什么?”
为首之人冷冷的回答:“胆气不是用来逞强的,我们所要之物,你们带来凭证了吗?”
说话声传入耳中,李彦眉头就是一动:“这个口音是陇右那边的……”
童贯的干儿子看了看他们的马匹,十分不满:“连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