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完全正常。
如此想来,他上次来到地下坊市时,并没有依仗武力直接开杀,是明智的选择,否则真的会被这种阵法所困,有道法的世界果然危险。
李彦愈发警惕,又感到兴奋起来。
他带着洞云子缓缓退开,到了之前清理干净的范围后,才开始发问:“你所言的阵法,是死伤越惨重,威力越大么?”
洞云子脸色难看:“小道所学的血符阵,以百人血祭为限。”
“若是突破百人,以万人血祭为限,是为血河阵。”
“万人以上,便是血海阵,此法有伤天和,乃是禁咒,凡人不可为之。”
李彦问:“那无我子到了什么层次?”
洞云子沉声道:“也是血符阵,但小道担心的是,他布置了不止一座血符阵,一旦发动,我们就算能侥幸突破一阵,也会被其他阵法所困,如果无我子将地利优势运用在这个上面,我们不会有胜算的……”
李彦语气平稳:“不必丧气,一个精通左道之法的人,在无忧洞这样的地方做了高层乃至首领,本来就是极难对付的,这完全不意外,血符阵所需鲜血,可以平日储备起来,想用的时候再用吗?”
洞云子摇头:“办不到,别说平日储备,超过一个时辰的鲜血,就无法行阵了,此阵是血祭之道,运用的是生灵活气。”
李彦又问:“那如果用牲畜的血液呢?”
洞云子道:“可以用牲畜,但兽类浑浑噩噩,并无灵慧,临死之时的戾气也不重,阵法威力会大降,而人死之前,怨气冲霄,神魂共厉,一人的血气就足以让阵法威力大增。”
说到这里,他立刻想到那个自尽的郑涛,本以为是诛杀狗官,替天行道,结果……
不比洞云子情绪低落,李彦仔细研究阵法的每一个细节:“假设临时血祭一百人,开启一座血符阵,你需要付出多少法力,维持阵法的运转?”
洞云子勉强提振精神,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