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没有小铜镜?”
“铜镜?”支长乐皱眉,“还有,不吃饭怎么成呢,会饿的。”
“牙疼,”夏昭衣无奈的说道,“我好像要换牙了。”
支长乐眨巴眼睛,听着这个说法忽觉新颖。
不过仔细去看,眼前这女娃不过也才十来岁。
想到她做过的一件又一件事情,支长乐再一度浮起浓浓的新奇和怀疑,有时候回头去看,好像跟做了一场大梦似的。
“嗯,”他呆呆点头,而后又笑起来,“我这就去拿,你慢慢洗。”
夏昭衣看着他离开,抬手无奈的放在自己的脸颊上,真的很疼。
前一世换牙,都由师父亲自拔的,拔之前牙齿也不曾这么痛过。
那会儿二哥痛的难受,她还不能理解,换牙有那么痛吗?
现在体验,果然是有。
不过……
她抬手摸向自己的小腹,前一世她来例假也不曾痛过,听人说会很痛,她还好奇是个什么同感,这具身体不知道会不会痛?
可千万别。“什么?”江平生一愣。
黄觅在一旁眨巴眼睛,摸了把胡子,朝江平生望来,有些讶然。
江平生缓过来后,恨不能马上上前,伸手捂住家仆的嘴巴。
“人被绑走了,”黄觅说道,“这可不是小事,江大人,要不我们明日再说,你先去京兆府衙?”
江平生“嗯”了声,心跳变快。
昨夜连夜翻了大量资料,江平生现在最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二弟被绑走了,而是路千海被绑走的事。
两者会有关联么?
加之昨天晚上陶家大火,江平生现在脑中有四个京官们讳莫如深的字冒了出来——定国公府。
江平生只觉得手脚冰凉,他已往这边去想了,唯恐一旁的黄觅也会。
如若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