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
“媛祯表妹!”
武媛祯见了直摇头,
“你好歹来了我们家这么多趟了,表妹表妹的叫了无数次了,能不能别这么多繁文缛节?”
孙望玉正色道,
“礼不可废!”
说罢直起腰道,
“我……替媛祯表妹打听了钱家的事儿……”
“是么,说来听听?”
武媛祯闻言双眼一亮,孙望玉应道,
“那日里钱家祖孙回去,果然大骂了安安表妹,不过幸得那钱侍郎是明理之人,问清了事情的缘由之后,将那钱雯禁足在家中,每日抄写女诫直到如今都还没有放出来……”
武媛祯听了拍手叫好,
“好好好!总算有一个懂道理的人了!”
孙望玉道,
“那日的事儿即是了了,还请媛祯表妹回去劝劝安安表妹,让她下次切切不可如此冲动行事,豢脚无眼难免伤了亲戚和气,总归是同气连枝,大家都是一家人!”
武媛祯冲他翻了一个白眼儿,
“好好好!知晓了,多谢望玉表哥,您请回吧!”
孙望玉这才行礼离开,武媛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是嗤笑一声,
“这书呆子,嘴上说不成,却还是去打听了,说一套做一套,也没有全然呆掉!”
这厢回去将“好消息”告诉给了武馨安,武馨安哼道,
“抄女诫也算是便宜她了,这事儿就此做罢,以后再不提了!”
过完年,眼看着便是三月了,金陵那头徐三小姐的婚事却是越发近了,这婚事原本是定在四月,年后三月徐三便要出发北上的,只后头新郎临时换了人,新郎倌儿的一应东西便要重新置办,这新房也改在了沈五的院子,又要重新粉刷布置,便将日子延后了一月。
因而徐三上京便又往后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