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接下衡玉的茶,又很快释然:“罢了,左右也就剩下几日路程了,反正之后到了京师还有机会呢。”
说着,手肘压在小几上,朝衡玉的方向倾身过去,压低声音问:“你这次回京后,是不是要请我喝喜酒了啊?”
衡玉看她一眼:“同谁的喜酒?”
“你这话说得……”裴无双“啧”了一声:“当然是韶言郎君呀。”
衡玉有些想叹气。
这厮当真是她的好友吗?
路怎走得这样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