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中之意莫不是……
见他还在犯傻,苗娘子转身往后屋走去。
“苗娘子,你去作何?”柳荀猛然回神,连忙喊道。
苗娘子头也未回:“上回吉姑娘说酱菜好吃,我昨日将刚腌好的单独装了两罐,我去取来,待会儿咱们给吉姑娘拿过去!”
咱们……
也不管她看不看得到,柳荀连连点头:“好,好!”
苗娘子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屋门后。
柳荀猛地一拍脑门儿。
他真是个傻子!
方才竟险些与娶媳妇这种大事失之交臂了!
说什么赌气之言,这不是堵人家的话吗?
幸好,幸好他心悦之人,并非寻常女子,没与他一般计较……
幸好!
幸甚!
柳荀不受控制地咧开嘴,蹲身下来,去揉大黑的狗头。
“往后咱们要天天见了……”
这话听着尚且正常,眼神则就差直接说“喊句爹来听听”了。
枣树下,大狗油亮威风的一身黑毛,很快被蹂躏得杂乱狼藉。
待衡玉和萧牧吃罢,伙计将碗碟撤下后,便见柳荀和苗娘子从后院一同走了出来。
有些事情,不必明说,只看一眼,便叫人心中有答案了。
看着二人将酱菜递上的画面,刚吃了五笼包子的王副将再次皱眉。
若说方才像是在拜堂的话,现在则像是夫妻二人有了孩子,上门给亲戚们送喜蛋来了!
先是大柱,如今又是柳荀——
曾经只谈军国战事的战友们,为何竟堕落至此?
更可怕的是,他隐隐有种将军也要随之步后尘的预感!
而这一切的怪象,都是吉画师出现在营洲之后才有的……
看着坐在那里的亭亭少女,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