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子呀!”
“是吉吉……”吉南弦唯有笑着道:“是来信商议吉吉的亲事。”
“吉吉啊……”喻氏这才坐了回去,又好奇道:“快念下去,吉吉在北地这是找了个怎样的婆家?”
韶言暗自松了口气,得以静静品茶。
吉南弦一封信念罢,众人皆面有笑意。
“有小玉儿把着关,错不了的。”孟老夫人笑意慈和:“且回信,由她安排便是……另再使人置办些嫁妆,挑几个说得上话的老仆送去营洲,也算娘家来人了。”
“是,孙儿这便安排下去。”吉南弦笑着将信合上,随手压在另一封未曾拆开的信笺之上。
他非是信不过韶言,而是有些事大白于世之前,一刻皆不得大意。
这是阿衡多年来的苦心谋划,身为家人,理当谨守。
……
宣政殿内,早朝未散。
以中书令姜正辅为首,弹劾定北侯萧牧之声不绝。
“此前陛下旨意,欲押契丹部族首领璇浦入京受审,定北侯只一句‘璇浦已被契丹刺客灭口’便敷衍了事,而无半句请罪之言,可见目无君主知嚣张气焰愈盛!”
“没错,璇浦乃契丹名将,与我大盛交战足有二十年余,当年又曾参与反贼时敏晖谋反通敌案,此等分量之人被擒获,萧牧非但未能审问出紧要军机,还使人在眼皮子底下被劫杀,本就有看管不利之罪!”
原本嘈杂的大殿中,在“反贼时敏晖谋反通敌案”此一句话响起时,四下有着瞬间的静谧。
有官员暗暗交换眼神,更多的则是垂下眼睑掩去情绪。
高坐御阶之上龙椅内,满面病容的皇帝,满是疲态的眼底也有一瞬的晦暗不明的凝滞。
童乐帝今岁尚未满五旬,却因久病而早显老态龙钟之感,双鬓花白,腰背也不再挺直。
“再有近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