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身边的几名心腹亲兵被骂得抬不起头来。
也就印海还敢回上一句:“军令不可违,严军医骂我们又有何用?”
严明黑着一张脸继续处理伤口。
他当然知道真正该骂的是谁,可他……这不是不敢么!
“苏先生所赠玄翼尚未真正施用过,我若不在,人心不定,何谈其它。”伤药按在肩膀的伤口处,身形笔直坐在那里,光裸着挺阔上身的年轻将军眉头也不曾皱一下,然轮廓英挺俊朗的脸上早已冷汗密密。
严明张口还要再说,到了嘴边却又忍住。
另一边,审讯暗室中,被带回来的璇浦正迎接着王敬勇的铁拳问候。
王敬勇生得高大威猛,平日又是军营中的操练狂人,一拳砸在脸上,便叫缚在拷问架上的、五大三粗的璇浦头脑嗡鸣眼前发黑。
“把解药拿出来饶你一命!”
“什么解药不解药的,我不知道!”
“还敢嘴硬!”
……
“将军,那厮不肯松口!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王敬勇来到主帅帐内回禀。
“不着急,先慢慢审着,让他吃些苦头。”上好了药,萧牧抬手穿上外衣。
“严军医,且给傻大个也上上药吧。”印海指向王敬勇,啧了一声道:“问话而已,你倒也不必凡事如此亲力亲为。”
王敬勇握紧了受伤的拳头,抿直了嘴角。
一想到将军中毒之事,他便恨不能锤爆对方狗头。
“将军,府中来人传信,说是有钦差到了府上!”蒙大柱走进帐内禀道。
“又有钦差?”一旁年过五十的严军师挑眉问:“这回又是什么名目?”
蒙大柱看向坐在那里平静喝药的萧牧:“说是奉旨来给将军说亲的!”
刚摘下酒袋喝了一口的印海闻言险些将酒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