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便生出了将其忽略不计的习惯。
可定北侯府远在北地,武将人家一贯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万一……
毕竟京师第一美人的名号可是响当当摆在这儿的!
比起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画像,自然是近在眼前的美人儿更动人……
至于这丫头的心思?已有了位貌美如花的童养婿?
一日名分未定,一日就做不得数,且家花哪有野花香,多浅显的道理啊!
这可是招好棋,说不定便能解了她的难题,帮她立下大功一件……
蒋媒官心思浮动,面上却不显:“那营洲候府可不是什么好去处,纵是我答应了,你家中长辈与长公主殿下又岂能同意?”
平日胡闹些,那是在眼皮子底下,此去营洲千里远,怎能相提并论?
“蒋姑姑放心,我自有办法。”衡玉轻轻拍了两下胸口,笑眯眯地道。
“可只有两日的时间,过时不候。”蒋媒官悠悠吃了口茶。
……
“敌明我暗,独自出京太过可疑,或会招来麻烦……以画师身份随同蒋媒官一同前往,最是合适不过,待抵达营洲,行事也更加方便,不易引人注意。”
晚间,吉家外书房内,衡玉正同兄长商议着。
“阿兄觉得这个办法如何?”
一直没说话的吉南弦点头:“办法不错。”
衡玉一喜。
却又听兄长道:“往后不许再提了。”
衡玉:……?
“阿兄——”
吉南弦制止了她再说下去:“你一个女儿家,我岂能放心叫你去犯险?”
“女儿家怎么了?”衡玉坚持道:“阿兄当知,你我皆姓吉,家中遇事只该思虑谁更适合,而非是以男女区分。更何况男子能做的,女子也同样能做,并且能做得更好——女子行事,比起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