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中的一大束红玫瑰,重重砸在对面的mary身上,站起身啪啪拍着餐桌,盘子都被震的叮当作响——
“爸您清醒一点好不好,马丽娜比您年轻三十多岁,她像狗皮膏药一样死乞白赖地留在楚家,究竟是图点啥,图您年纪大?图您血压高?图您腿脚不便?图您既谢顶又有啤酒肚?她图的是您人老钱多又好骗,图的是花您的钱和其他男人风流快活!”
既然老爸唱暴脾气红脸,那楚子枫就打配合扮白脸,她走到爷爷身后,扮起了“二十四孝好孙女”,扒拉开mary扯拽老爷子衬衫袖口的手,边捶肩边施展顶级毒舌话术——
“爷爷,您老并不完全糊涂,很清楚mary大婶的本性,特意为她安排了司机和保镖,真正的目的不是让她在外面摆贵妇人的排场,而是为了防止她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可是日防夜防,一心出墙的红杏最难防,您老可长点儿心吧!
平心而论,损失几百万不算什么,毕竟楚家的家底是您赚来的,您乐意白白撒出去给让他小白脸挥霍,我们无权干涉,损失面子也不算什么,奶奶尸骨未寒,您就动了把狐狸精娶进门的心思,脸面于您而言早已如浮云,真正让家人觉得后怕的大事,是…”
她停下话语,将讲出重点的机会留给老爸。
可惜,父女俩的默契感明显不够强,楚明洲并没有get到女儿的重点,只是呆呆做捧场观众:“说得好,继续讲!”
楚子枫向老爸悄咪咪使的眼色瞬间变成了白眼,好在她的继母汪静智商在线。
汪静平素贤惠寡言,不显山不露水,但开口总能直戳关键:“mary身边的司机与保镖不可能不知道她和其他男人的丑事,这些人一边从楚家领薪水,另一边却吃里扒外地隐瞒实情,日后很可能会做出更多危害楚家的事,仔细想想确实令人后怕。”
楚明洲这才恍然大悟,蠢而不萌地附和:“没错,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