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的脸色,再用玄圣当年弱小时所用的策略,是否有些不合时宜呢?”
齐玄素沉默不语。
李长歌继续说道:“团结就是用利益赎买,利益是从哪里来的?这是最核心关键的问题。利益不是凭空生来的,是由人创造的。必然是损害大多数人的利益,来赎买少部分人。”
“这岂不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谁闹谁有理?长此以往,普通道士会愈发不满,会去主动摆脱这些不该属于他们的责任。”
“一个男人,去责任化的结果无非是不养老婆孩子了。可如果是道门的主体都不想负责任了,会发生什么?”
齐玄素沉默了很久,也思考了很久,没有反驳李长歌:“我大体赞同永言道兄的意见,不能一味路径依赖,不能一味墨守成规,我只说一点。”
李长歌望着齐玄素:“天渊道兄请讲。”
齐玄素道:“西道门到底是道门的一分子?还是独立于道门之外的中立势力?”
这次变成李长歌沉默了。
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
从事实上来说,西道门的确是独立于道门之外的一股势力,拥有相当的自主性和独立性。可从正确上来说,西道门是道门的一分子,严格意义上来说,如今的道门加上大玄朝廷加上西道门,才算是一个完整的道门,如果否定了西道门是道门一分子,那么也要否定大玄朝廷,这是动摇根基的。
李长歌再怎么地位超然,哪怕是大掌教,也不敢说这个话,更不能说这个话。
齐玄素倒是没有逼迫李长歌非要表明态度,转而说道:“或者换一个说法,道门对于西道门的各种投入和援助,是否得到了对应的收益?不仅仅是经济利益,还有战略形势、观瞻影响、防务支出等看不见的利益。”
李长歌也不得不承认了:“确实如此,道门之所以不间断地支援西道门,不仅仅是同门情谊,也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