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
这无疑中给了张月鹿极大的压力。
张月鹿只好妥协,一再强调,不是抄家,只是改良。
说白了就是大家少吃一点,多分一点。这就好像一缸粮食,可以拿来吃,也可以拿来做种子,少吃一点,多拿去做种子,来年就能收获更多的粮食。从长远来看,这是一件好事,而且收益更大。
可有的人就是不听,就是只顾眼前,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我就是要多吃多占多享受,我不吃不占,我的那份就被别人抢去了,岂不是亏了。
这段时日以来,让张月鹿身心俱疲。
正应了齐玄素的那句话:“我当然知道哪条路是对的,我为什么不走?因为正确的道路太难了,我没有试错的机会,我怕走不通。”
所以张月鹿不仅把小殷送走了,也没闲心联系齐玄素了。
不过齐玄素同样很忙,也没时间陪张月鹿说话,两人正好是谁也不打扰谁。
日落西沉,张月鹿忙完了一天的公务,从签押房中出来,准备去小酌几杯,然后再挑灯夜战,然后看到在外面站着一个老人,白发白须,一身白色常服,仙风道骨,慈眉善目。
“阿翁?”张月鹿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天渊几次想要见你,都说你不在大真人府。”
来者正是天师,微微一笑:“有些事情,火候不到,我去添柴,未免不美。还是顺其自然为好。”
张月鹿便要请天师去客厅说话。
天师摆了摆手:“不必了,你最近的境界修为如何?”
张月鹿讷讷道:“最近……最近事情太多……”
天师上下打量了张月鹿一眼:“境界修为是一切的根基,境界不够,就上不去,居其位谋其政,你走不到对应的位置,便做不了你想做的事情。”
张月鹿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也不能反驳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