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还是很喜欢小殷的,治得了齐玄素,却治不了小殷,这次终于是无话可说,又把齐玄素手里的雪茄拿了过来:“你小子……我要还不成吗?”
这么多年了,齐玄素终于是小胜一局,颇有扬眉吐气之感。
七娘取出一支雪茄,也不用剪刀,直接用指甲代替,掐了头,这么多年的“玄阴屠”不是白练的,然后又打了个响指,点燃雪茄,开始吞云吐雾。
齐玄素有点发愁:“你们两个,一个抽烟,一个喝酒,就这么给小殷做榜样,这以后怎么得了啊。”
七娘振振有词道:“抽烟怎么了?那些大家闺秀倒是不抽烟不喝酒,直接养男宠玩男人,我还没玩男人呢。”
“打住,打住。”齐玄素抬手制止,“差不多得了。”
有个老理,带着儿子的寡妇不能要,以天下为聘的皇父摄政王搞不定,执掌天下的首辅相公也搞不定。寻常男人就更不要想了。
归根究底,大多数男人本就与父亲之间有着一种微妙的竞争关系,亲生父亲有血缘、亲情、道德来兜底,继父有什么兜底?继子多半要视作仇人。
骂人最狠的是什么?干你娘。真要这么干了,可不就是仇人。
是个男人,都要不舒服。
七娘还没嫁过人,齐玄素不介意七娘正经嫁人,他不能道德绑架七娘。
可要是其他情况,齐玄素就不能接受了。
话说回来,七娘也属于带着个儿子的女人,若是儿子还小,那也就罢了。关键是儿子羽翼已丰,除非找个东华真人这样的,要是找个一般人,说不定还要看这个儿子的脸色。
七娘道:“天渊,你听过一个笑话吗?”
“什么笑话?”齐玄素问道。
七娘道:“说是孩子跟别人打赌,要是别人三天之内不道歉,就把人杀了。父亲听完后都惊了,教训孩子,你才多大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