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片刻,她的掌中一直托着一个罗盘样式的“讯符阵”,因为战场上的血气、死气混乱,严重阻碍“子母符”的发挥,所以还是使用更为可靠的“讯符阵”传递消息。
“刚刚得到消息,桂善幸死了。”李朱玉忽然说道。
没有戴面甲的甲申灵官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细微变化:“怎么死的?”
“桂善幸被掌军真人打成重伤之后,一直未能痊愈,修为大损,被齐副堂主与甲辰副掌军联手击杀。”李朱玉回答道。
甲申灵官放下手中一直举着的千里镜,轻声道:“又是这位齐副堂主?”
李朱玉道:“是他,我早就说过,副掌军不应小觑此人,纵然不谈他背后之人,仅就他本人而言,也还是有些能力的。张家贵女愿意下嫁于他,掌军真人和小国师也很欣赏他,更不必说慈航真人和东华真人,甚至国师和天师都亲自接见过他。”
甲申灵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倒是奇了,他作为全真道之人,被全真道一手提拔扶持起来,反而是唯独地师没见过他?”
李朱玉道:“关于这一点,我也感到奇怪,不过在我的印象中,地师的确是露面最少之人,我见过天师,也见过国师,唯独没见过地师。”
甲申灵官眉头皱起,陷入到沉默之中。
另一边,齐玄素刚刚捡起“物干焯”没过多久,玄甲重骑就到了。
他们自然认得齐玄素的打扮,并没有对齐玄素发起进攻。
齐玄素再次振翅而起,从空中跟随着玄甲重骑一起奔赴战场。
从上空俯瞰战场,玄甲重骑就像一把黑色利刃,横插向前田大军的腰腹位置。
前田正雄本就没有十足把握,最多是五成把握,所以才用了一个“赌”字。可是误判玄甲重骑的行军速度,又接连遭遇变数,桂善幸身死,使得这个五成把握被进一步压缩。
到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