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往上了,都算是前辈,贾琏不介意姿态先放低一些。
但是史鼎可不乐意。
他见状连忙从贾琏手中夺过银制酒壶,笑道:“我来吧,你给他们倒酒,他们心里只怕不安。”
贾琏一笑,倒也并没有说什么。
等史鼎倒了一圈酒之后,招呼他坐下,然后询问史鼎在南大营可还习惯,有没有人刁难他之类的。
旁边的谢鲸插话道:“贤侄这话可是在点我?
我和老史可是亲如兄弟,在南大营里,我们两个说一不二,谁敢刁难他?
是吧,老史?”
史鼎瞅了这货一眼,没答言。
他在骁骑营的时候,不论官职还是爵位,都比谢鲸高不知到哪儿去了。
去年贬到南大营给谢鲸为副,这货一开始明显想辖制他来着。
估计也是担心自己不服他。
可是史鼎一个从铁网山二圣相争的旋涡中,侥幸逃得一家性命的人,自然是格外珍惜目前的平安。
他又怎么可能主动与“靖难功臣”的谢鲸别苗头?
好在谢鲸也算个敞亮人,一来二去见史鼎不接招,大致也看出史鼎有认怂的意思,竟然反过来拉拢他,和他称兄道弟起来。
别说,如今关系真处的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