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委屈巴巴小媳妇的模样。
贾琏对此笑回道:“萧王殿下误会臣了。
建奴凶悍,此去之前,臣也未有十足的把握,岂敢轻易让殿下犯险?”
“少来。我看你就是不想带我,觉得我是个累赘。”
四皇子说着,叹息一声,道:“你是不知道,你走这半年,我日子过的老惨了。
父皇不知为何,突然对我又严厉起来。
他让我每日回到上书房念书,还让那些迂腐的大臣天天给我讲什么治国之道,为政方略。
听得我头都大了。
贾琏你说,会不会是我们的计划暴露了?
父皇他知道我们要推举五皇弟上位,所以在敲打于我?”
贾琏闻言,低头看着四皇子,忽道:“殿下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你什么意思?”四皇子的脸色顿时也变得不好看。
“陛下为何让人教导你治国为政之道,殿下难道当真一点也不理解陛下的良苦用心?
若是这样的话,殿下不但辜负了陛下,也算是臣看错了人。
从今以后,殿下还是不要再与臣来往了。
否则,迟早有一日,你我二人皆会死于非命。”
贾琏说着,甩开四皇子拉扯的手,往前走了。
四皇子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眼看贾琏越走越远,他忽然愤怒的喊道:“为何你们都要逼我!!”
贾琏原地顿了顿,没有回应,朝着东面快步行去。
……
半年没见,太上皇处境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模样变得越发苍老了。
“你此番在辽东的表现,朕都听闻了。
十分不错,不愧是朕的子孙。”
太上皇对贾琏的态度仍旧十分和蔼,一点也没有把前面几次见面的不愉快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