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就是他惯用的手段!”
“母妃的意思是?”
宁康帝话虽疑问,神色却并不是,反而是给了屋里的宫人一个眼神,让他们退下了。
李太妃道:“本宫问你,关于你那田地清亩之策,你可有向你父皇禀报过?”
“父皇自两年前,就再不许我向他通禀朝中之事,因此只是在他面前提过一次,见他不甚关心,便也就没有多言。
不过这件事在朝野还有宗室反响很大,父皇他肯定早就知道了。”
“这就是了。你也不想想,你父皇要真是不关心国事,你登基都已经七年了,之前的那五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宁康帝沉默,想起初登基的头几年,早朝之后,朝臣们自发到重华宫“午朝”的一幕幕,犹如昨日。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无奈,尽管不愿意往那些方面去想,但是他就是摆在那里,赤裸裸的,你却拿它没有任何办法。
李太妃继续道:“所以,这件事他不是不关心,而是他知道只要他一句话,不论你怎么做,最终都只能按照他的心意行事。
若是你没能力,没办法压住群臣和宗室,事情不了了之,他自然乐得一个不干涉你的名头。谁知道,你竟然要做成了,他自然不许,这个萧敬,就是他的马前卒而已。”
李太妃的话,并没有超出宁康帝的想象。实际上,宁康帝也这般想过,但他更倾向于,是那些宗室的王爷们不甘心丢掉手中的利益,表面上顺从他,暗中却联合起来说动了早就不过问政事的太上皇。
就如那柴郡王一般又哭又闹的,太上皇耳根子软,这才……
这是最好的情况,表面上来看,这也是最合乎当时情况的。
若宁康帝只是个普通人,自然愿意相信他的父亲,相信那个主动将家业交给他打理的生身父亲。
但他是皇帝,就由不得他将一切可能的情况都想到。
于是他问李太妃:“若如母妃所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