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春秋》,集群圣之大成,语事功,则有贤于作者,周衰接乎战国,纵横捭阖之言,兴家异道而人异论,王者之迹熄矣,迄秦有燔禁之祸,而斯道中绝.....】
【朕嗣承鸿基,勔思缵述,尚惟有大混一之时,必有一统之制作,所以齐政治而同风俗,序百王之传,总历代之典,世远祀绵,简编繁夥,恒慨其难一,乃命文学之臣,纂集四库之书,及购募天下遗籍,上自古初,迄于当世,旁搜博采,汇聚群分,着为典奥......】
【其始而末具举,包括宇宙之广大,统会古今之异同,巨细精粗,粲然明备,其余襍家之言,亦皆得以附见,盖网罗无遗,以存考索,使观者因韵以求字,因字以考事,自源徂流,如射中鹄,开卷而无所隐,始于元年之秋,而成于五年之冬,总二万二千九百三十七卷,名之曰......《永乐大典》】
几分钟后。
王通一脸感慨的合上了这册书,呼出一口绵长的气息,看向了一旁的朱祁镇:
“朱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作为一名纯度极高的理科生,王通的文学功底说实话也就那样,这册《永乐大典》上的内容只能勉强看个大概。
因此真正令他感到神奇的地方,乃是他接触《永乐大典》的这段过程。
他至今都不明白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手上的这册书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他可是亲眼看着自己从展柜里拿出的永乐大典,此时的展柜中全然空空如也,可逻辑上他又不相信自己手中的就是《永乐大典》原本。
因此整个过程中一定被动了某些手脚,但王通却又找不出对应的环节所在。
这种纠结感对于他这样的数学从业者来说,真的是太他喵的折磨了......
听到王通的这个问题,朱祁镇先是用右手食指点了点左手手掌,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