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将这一重大发现写成两篇论文,在1930年5月、10月先后公开发表。
这实际上是正负电子对的产生和湮灭过程的最早实验证据,最终被卢瑟福完善,诺奖也由此颁布给了卢瑟福。
另一个反超子则是王淦昌在毛熊时取得的贡献,而且发现的时间就在两年前。
当时王淦昌与杜布纳联合原子核研究所共同署名的那篇论文,还是由古兹密特本人经手的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知理亏。
在听到约翰的这番话后。
古兹密特便立刻轻咳一声,语气不由得放缓了些许:
“约翰先生,我之前的话确实有些冲动了,我承认华夏在粒子物理方面确实有一些优秀甚至顶尖的人才。”
“但是.这篇论文可不仅仅出自华夏人之手那么简单,更关键的是它寄出来的地址——这可是东方的那个国家!”
“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国家缺乏让理论物理人才施展才华的土壤,据我所知,当初那些回华夏的留学生里,有不少人都转职做起了应用物理研究的工作。”
“他们没有外文期刊参考、与国际成果之间存在着深厚的壁垒,更关键的是没有实验设备进行研究.”
说到这里。
古兹密特忍不住朝约翰摊了摊手,摇着头道:
“约翰先生,你告诉我他们怎么讨论出的底层模型?”
说实话。
古兹密特并不是那种极端敌视或者歧视东方人的科学家。
虽然他参与了曼哈顿计划,但自身其实是个标准的反战与和平主义者。
当年赵忠尧在海对面留学的时候,古兹密特便与他有了不错的交情。
后来赵忠尧留在海对面收集核武器资料,古兹密特还为他做过担保人支付了20000美刀的担保费用——那时候古兹密特的月薪也才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