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找找年轻时候的感觉!”
乌日更达赖心急如焚,因为他已经许久没有跟藤山联系了。如果藤山误认为他反水,还不把他与日本人接触的照片到处宣扬去?
而如此一来,那才叫糟了。
乌日更达赖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强笑道:“安达说笑了,如今战事吃紧,我哪有心思喝酒?况且我这伤,……我这伤实在怕扰了安达雅兴。”
他说着便佝偻起腰,右手死死按住自己的左肩,装出旧伤复发的模样。
乌柑眼底寒光一闪,面上却堆起更浓的笑意,一只手拍着腰间酒囊,一只手按住乌日更达赖的肩头道:
“乌日更安达这可是我藏了多年的好酒?你喝上一口,管保你的伤口就不再疼了。
来来来,坐下,咱们喝点!
当年在察哈尔,咱俩被马匪围在断崖,你为护我挨了三刀都没喊疼,如今倒为点皮肉伤躲懒?”
乌日更达赖肩头一沉,他刚要开口在找一个借口离开,却忽听得林间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三匹快马踏着月色而来。
为首一人骑的汗血宝马,穿着抗联的军装,正是端午。
而另外两人,则都是乌柑部落的哨兵。
“齐安达!可算把你盼来了!哈哈哈!”
乌柑纵声大笑,两步并作一步迎上去。
而此时,乌日更达赖却面色不好看。端午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这个人单只一个人,就可以令乌柑部落由颓势而力挽狂澜。
面对这样的人,他不仅头痛而且心虚。
此时的乌日更达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而是宛若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
然而不想正在这时,端午却冲着乌日更达赖道:“这不是乌日更安达吗?听说你受伤了?”
之前在与乌柑的通话中,端午已经知道乌日更达赖负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