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因为你汉奸的罪名已经坐实了,杀了你,名正言顺。
而至于王贵等人,他们只要是狐狸,就一定会露出尾巴的,我其实并不急于这一时。”
鼠老三依旧在做思想斗争,在权衡利弊,分析端午的话,是否能不能相信。
但是此时端午却已经没有耐心了,因为他还有另外一个计划没有实施呢,他哪里有时间在这里与鼠老三玩什么沉默是金?
端午突然拔枪,顶在鼠老三的脑袋上,如果鼠老三不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他会立马开枪。
“我,我说!”
当冰冷的枪口顶在鼠老三的脑袋上,他立刻大吼一声。
鼠老三是一个聪明人,否则他也不会思考这么久。而就当端午拔枪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只能寄希望于端午的“仁慈”。
于是他只能交代道:“长官我是被逼的,我已经被抓到矿场三年了,家里还有一个媳妇,还有一个老娘。这王贵的具体身份我不知道。不过他在鬼子那里很吃的开。
他找到我说,只要我愿意给皇军办事,监视矿工内是否有人想跑,有什么可疑的人,他就让皇军每个星期放我出去一次回去看看媳妇与老娘。
而除此之外还给我每月两块大洋。
我原本是不愿意的,但是您也看到了,进入了这矿场就没有能活着出去的。
我想活,这才替王贵办事!”
端午再度点头,因为这与他猜想的差不多。
于是端午追问道:“那除了王贵,与他走的很近的那命令矿工是不是也是汉奸?”
鼠老三点点头,但是端午却再度追问道:“那其他人呢?在矿场内还有没有其他汉奸?”
鼠老三略作思考道:“应该没有了,至少我知道的没有了,就不知道王贵是不是又发展了其他人。而这一点,您就只能问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