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了上来。
可惜,他们都被事先早有准备的圣彼得堡警察和酒店安保人员拦了下来,只能在七八米外扯着嗓子高声提问。
“晚上好,斯蒂文,我是《纽约时报》的记者,今天早晨有人在涅瓦河边的一艘船上发现了五具尸体,全部死于昨天夜里。
据可靠消息,死掉的那五个人全都是来自德国的新纳cui分子,昨天早晨刚到圣彼得堡,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晚上好,斯蒂文,我是俄罗斯国家电视台的记者,今天你们在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参观了东方民族文化部,是不是在为明天的谈判做准备?
在艾尔米塔什博物馆东方民族文化部,你们有什么收获吗?或者说你选中了那些中国古董艺术品进行交易?能不能给大家介绍一下情况?”
听到提问,叶天随即停住脚步,转头看向了这些媒体记者。
他迅速扫视了一下现场,然后微笑着朗声说道:
“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各位媒体记者朋友们,我是斯蒂文,很高兴在这里见到大家,希望大家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发生在涅瓦河边的凶杀案,上午我也听说了,但我可以非常明确地告诉大家,这事与我无关,圣彼得堡警方能证明这点。
至于死在涅瓦河边的那些新纳cui人渣,可以说是死有余辜,相信每个俄罗斯人都不想看到纳cui分子再出现在这个城市之中。
为保卫圣彼得堡这座伟大的城市,二战时苏联军民曾和纳cui德国殊死战斗,争夺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栋建筑,伤亡惨重。
在七十多年后的今天,居然还有新纳cui分子敢来这座城市,真是愚蠢到了极点,对于他们的死,我丝毫也不觉得奇怪”
听到这话,现场众多俄罗斯人都齐齐点了点头,满面骄傲之色,颇有点同仇敌忾的味道。
同